奥托愣在原地，真的就忘记了回答林一。
林一的回答对于这个五百多岁的老头来说，震撼不小。
自己倒是有许久没有经历这种恐惧了。
上一次还是在囚禁林一的研究室出事的时候呢。
再之前则就是卡莲死的那一天了吧……
看着林一。
奥托觉得全身在冒冷汗。
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。
再看林一的笑容，奥托终于明白过来。
果然……眼前的人就是那人！
自己到底是糊涂了，在这之前都没有认出来是他！
不过他明显感觉到，林一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。
“你……”
奥托回过神来，想要问些什么。
思索了半天却发现不知道该从何处问起。
难道问——
你怎么从研究室里跑出来了？
你怎么躲了这么久的？
你现在怎么又跑到我面前来了？
你的身上为什么没有崩坏能的气息？
你接近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？
……
奥托内心很快就否定了这些问题。
如果真的这么问，那不需林一动手。
自己或许就要把自己给拍死。
怎么会有人问出这么无聊且没有涵养的问题来？
简直是有损优雅和风度。
他，奥托，自然是不会这样的！
“我想你现在肯定很好奇，我是怎么逃出来的。”
“所有的资料都被损坏，你也没有办法知晓我的一切了。”
林一不等奥托问话直接说了起来。
事实上针对奥托的想法，林一闭着眼睛都能知道。
奥托那略显笨拙的试探明显就已经暴露了他的想法。
见林一都已经主动承认这件事情，奥托也不再继续兜圈子。
点点头笑了起来。
“你说的不错。”
“我没想到研究竟然最后会以这种方式宣告失败。”
奥托的声音有些发涩。
虽然这些年见过的大风大雨都很多了。
但是孤儿院研究事件自己现在回想起来，依旧会觉得有些惨不忍睹。
会引发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恐惧。
林一就好似一头野兽。
被控制得住的时候，是可以被无限攫取的。
但是一旦失控。
那么后果以及带来的反噬也是不可想象的。
所以林一最开始离开孤儿院的时候。
奥托就开始担心这样的怪物出去之后会引起多大的乱子来。
但直到现在，看着已经有了很大变化的林一。
到底是哪里发生了变化呢？
等等……
奥托突然意识到。
他的变化在于——
在这段时间里，他长出了自己的灵智意识！
“现在看来，一切都太好了！”
奥托略显兴奋的声音响起。
一双眼睛盯着林一闪耀着光芒。
与前一秒还在惶恐、担忧的人判若两人。
林一有些看不明白了。
奥托的葫芦里到底又是卖的什么药。
面对这个老狐狸，林一知道不能大意。
“是吗？我倒觉得没那么好。”
“让一个你曾经囚禁的猛兽出来，你觉得他会不会放过你？”
林一看向奥托，眼里突然变得凌厉起来。
事实上，一开始林一本来是打算最后再去处理奥托。
毕竟崩坏爆发在即，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处理的。
他想的是最后再去找奥托那个老狐狸算账好了。
不过既然眼下遇到了，而且经过可可利亚的事情以后，林一更加觉得对于这些人不能太过仁慈。
或许做个当即清账的人会更好。
听了林一的话，奥托身子不由一僵。
这算是……对自己宣战了吗？
这种压迫感倒是一如既往的熟悉。
看来再怎么变化，他身上的那股子能量压迫感是不会消失的。
“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。”
奥托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毕竟当年的那些事情……其实也是为了一个人的！
只是故事又得从很早之前说起来了……
“好了主教大人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我想喊奥托先生更合适一些。”
“我现在可没有心思去听你编出来的那一套为了正义献身的话。”
“这些年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