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聪哥，我们还是先来谈一下合同吧。”
李哲不太热情的回应，他也不是什么傻瓜，不可能被对方三言两语拍马屁忽悠的找不着北，始终保持着冷静的心态。
嘴上客气的喊一声“聪哥”，实际一点情感都没有，寡淡无味，若有若无的有一丝丝距离感，也许会被人认为不会来事，但李哲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客套话，这次与顽皮熊猫俱乐部合作无非是互利互惠共赢而已。
签约可以，但只能签短约！
汪聪明给赵思敏使了一个眼色，后者心领神会的拿出一份合同递给李哲，在他认真阅览每一条的时候热情的介绍着各种福利资源。
“嗯，那不错啊。”
李哲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应付她，完全没有当一回事，目不转睛的看合同，很快就找出了几个关键条例，认真提出来道:“赵姐，聪哥这些地方我想改一改……”
一一指出来，比如把签约时间从十年改成一年，强制履行参赛义务改成自愿原则，不准私接商务广告改成与俱乐部商议，这些都是最重要的条例，其他什么福利，津贴，宣传资源这些反而没啥兴趣，从一开始李哲就是奔着吃快餐捞到好处早早走人。
也许在俱乐部工作是一门比较稳定体面的工作，但那是相较于普通训练家的，他普通么？当然不！他完全可以更自由自在，何必给资本家打工。
汪聪明眉头微皱了一下，隐隐有点不悦。
赵思敏看在眼里，立刻打圆场说道:“别急着做决定，你再好好考虑一下，我们俱乐部的资本能量很雄厚的，绝对有信心让你快速成长起来。”
“你的天赋的确不错，16岁就高级三段龙之力境界的训练家，魂契精灵更是精英三段的超音波幼虫，可高级突破精英的门槛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“就算真的如你所说的侥幸突破了，可精英三段与四段之间的差距可不小，越后面就越吃力，你一个普通人缺乏资源很难走的远。”
赵思敏真心话与否，李哲不知道，但有一点基本确定，彼此之间存在信息认识错误差距。
对李哲来说，赶在青少年联赛前晋级精英训练家是绝对没问题的。
但是，赵思敏和汪聪明这些俱乐部高层都不这么乐观。
再他们看来，这无非是李哲太过自信，甚至是故意炒作身价。
这种操作没啥大不了的，他们说实话也见过一些这样子的训练家，前期很猛，后继无力的也大有人在，凭什么相信李哲一直稳定进步，万一是个伤仲永岂不是亏了前期投资。
不确定因素太多了，一开始就签一个长期合同，付出的资源少，后期亏就亏了，反之就血赚，如果签短约的话，风险太大了。
资本是很现实的，风险与收益的算盘敲的比李哲熟练太多。
“不如这样吧赵姐，我们立一个赌注如何。”
李哲有点厌倦了讨价还价浪费时间，索性就直接点摊牌，顽皮熊猫俱乐部觉得行就OK，不然就免谈，大不了他找其他途径解决身份问题，说到底只要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，没什么问题能难倒自己，世间的一切烦恼都是建立在个人能力不够的基础上的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赵思敏也有一点兴趣，不太确定这个小子能拿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案出来。
虽然站在个人角度她很欣赏对方的天赋才华，也看好他未来的发展潜力，可俱乐部终究不是她的一言堂，主要决策人还是以汪少为首的几个大股东。
这些资本二代们可是很贪婪的，缺乏充足的筹码是不足以令他们轻易让利的。
“赶在青少年联赛前，如果我的训练家实力可以进阶到精英一段，顽皮熊猫俱乐部就按照我之前提出的几点改进意愿来拟定合同，反之我就签五年！”
“这是我能够接受的底线，如果不行就算了，我可以去其他俱乐部试一试！”
李哲话一出口，在场几人的脸色都变了，有的佩服，有的惊奇，有的皱眉。
“……汪少你看呢。”
沉吟片刻，赵思敏拿不定主意，看向一旁皱着眉头的汪聪明。
“OK，老弟够胆子！”
汪聪明竖起大拇指，咧嘴一笑举杯相碰一饮而尽，冲着赵思敏点了点头，这件事算是同意了。
“有事联系，我回去抓紧时间修炼了。”
李哲见没啥事情了就起身走人，干脆利索没一点迟疑的迹象，赵思敏送他到俱乐部外面，鼓励道:“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，你尽力吧。”
李哲客气的回应，婉拒了送他的好意，一个人步行离开，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的消失在雪地尽头，赵思敏不由得摇头，“还是太年轻了啊，也好，吃点亏就懂了。”
……
二月初的第一个周末，赵思敏给李哲发了一条微信消息，内容令人不快。
本来答应最迟三天办妥的身份证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