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拾东西,明天跟我搬走!”
秦寿没有理会两个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。
女人对他不过是依附品。
让他低头解释安抚,怕是想的有点多。
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就给他憋着,他就是三宫六院也不需要向别人解释什么。
爱待着就待着,不想待着就滚蛋。
世界这么大,什么都不多,遍地都是女人。
真要是遇到个刀白凤那样的女人,绿了之后出家当尼姑?
他当场直接掌毙了,乱刀喂狗。
这世界上,只有他捅刀子背叛别人的份,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捅他刀子?
不过,他这个人多少还是有点底线的,不是真正的恶人。
至少,不会无缘无故杀妻证道,拔而无情,以情人试刀。
丰厚的恶行奖励,确实让人心动。
但他还不至于为了点奖励,变成个丧心病狂的魔头。
....
深夜时分,知州府内。
“这童贯,简直越来越过分了,竟然联合蔡京将本官压在这里六年,等到本官入京,定要狠狠参他一本。”
宋知州一甩衣袖,满脸的怒气。
他这种清流骨干,被外放地方任职,按理说不过是镀层金,两三年就会调回,被清流党系捧上高位。
可惜他年轻时年轻气盛,同时得罪了蔡京和童贯两个奸臣。
所以回调之事,虽然清流党出力不少,但每次都在关键的时候被两个奸臣驳回。
一耽误就是六年的时间。
“大人何必忧愁,今年大人治下出了张家这码事,被驳回也是难免,但事不过三,只要大人做出些功绩,下次他们又能用什么理由阻拦大人?”
一旁的白衣师爷,低声劝道。
“本官也知道,但总归心里这口恶气吐不出来。”
宋知州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,让师爷退下。
自己坐在大堂之中静思良久,向着后院而去。
“今日夫人怎么这么早就休息了?”
看着暗淡的卧房,宋知州皱了皱眉头。
推开卧门!
月光下,一个身影站在床头,静静的看着他。
一身白衣如雪,脸上带这个略显滑稽的笑脸面具。
宋知州瞳孔一缩,声音高昂的喊道。
“你是何人,深夜来访,想做什么?”
“宋大人,是想把他们喊过来么?”
秦寿嘴角上挑,轻轻拍了拍手。
几个一脸无奈的侍卫,从黑暗中走出,脸上满是抓挠的痕迹。
“你们!老田就连你也!”
宋知州满脸涨红,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,他的这些心腹侍卫,竟然全都叛变了?
“大人恕罪!”
为首一个满脸正气的先天武者,叹了口气。
他自踏入江湖之时,就一直跟随这位宋知州,数次以命相救。
他也不想背叛,但想到生死符的滋味,他也只能说句对不起了。
“阁下煞费苦心,怕是另有所求,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,不要为难这些护卫。”
宋知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他知晓这些人的性格。
哪怕是死也不会背叛,除非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折磨。
“简单,我欲执掌梁溪城,尚且缺一条狗。”
秦寿不急不缓的说道。
“阁下未免有些强人所难,你虽然可以杀了我,但想要本官受你掌控,怕是妄想。”
宋知州脸色一沉。
“是么?”
秦寿伸手捻起一片茶水,屈指一弹。
唰唰唰!
茶水化作冰晶,融入宋知州体内。
“阁下就只有这点手段?未免有些贻笑大方了。”
宋知州大笑出声。
“别急啊!再等等!”
秦寿微微眯起眼睛。
宋知州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,起初还没什么感觉,但渐渐的全身奇痒无比。
“你这是什么妖术!啊!”
宋知州像是个野兽一样在地上翻滚,死命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体,浑身的汗水浸湿了衣服。
“本官服了,本官服了!”
秦寿一道纯阳内力渡过去,宋知州喘着粗气,顿时有种活过来的感觉。
他终于明白这些护卫为什么会背叛他了。
已所不欲勿施于人,就连他都承受不住这种痛苦,更何况是他人。
“这生死符已经种入你等的体内,每隔一年就需要服用一次解药,如果没有解药,就会时时刻刻奇痒无比,若是你等乖乖听话自然无恙,如果阴奉阳违,呵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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