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阳光才刚刚吝啬地洒进四合院,秦淮茹就像一只嗅觉敏锐的狐狸,一眼瞅见了方大爱,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。她先是故作亲昵地拉着方大爱的胳膊,微微叹了口气,开始大倒苦水:“方兄弟啊,你是不知道姐这日子过得有多艰难。这工资低得可怜,家里老小吃喝拉撒都指望着这点钱,我想着从三级工升到四级工,多挣点钱补贴家用,可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啊!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,有一些钱都和傻柱拿去投资去了,平日也没个工作,都是穷苦人啊”。方大爱委婉拒绝。
秦淮如赶紧拿出一个破旧的铜香炉,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热情,“方兄弟,姐今儿个收拾屋子,又翻出了这么个老物件,看着就不一般,想着你见识广,说不定喜欢,姐就寻思着再跟你换点东西。”
方大爱心里清楚,这就是个没用几年的物件,这秦淮茹又想占便宜,压根没打算理会,随口应付道:“茹姐,我今儿累得很,没心思看这些,你找别人吧。”说完,抬脚就想回屋。
秦淮茹哪肯罢休,连忙侧身挡住方大爱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,但很快又换上了笑脸,“方兄弟,你就看一眼嘛,这香炉可是我家传了好几代的,说不定是个宝贝呢。你要是喜欢,拿点新奇玩意儿跟姐换也行。”说着,还故意把香炉往前递了递。
方大爱皱了皱眉头,他可没忘记之前被秦淮茹纠缠的那些事,直接拒绝道:“我说了没兴趣,茹姐你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。”说完,绕过秦淮茹继续往前走。
秦淮茹见状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眼神变得有些凶狠,嘴里小声嘀咕着:“给你脸了,还不识好歹。”但很快,她又想到了办法,眼睛一红,开始抹起了眼泪,“方兄弟,你这也太狠心了。姐是真的没办法,家里实在太困难,就指望这点东西换点钱补贴家用,你就当可怜可怜姐吧。”
方大爱停下脚步,看着秦淮茹的表演,心中冷笑,这女人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。他冷冷地说:“茹姐,你也别在这装可怜了,我不吃这一套。你要是真困难,就自己想办法去,别总想着从我这儿捞好处。”
秦淮茹赶紧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,偷偷抬眼观察方大爱,见他没什么反应,连忙又接着说道:“方兄弟,知道你没正经工作,要不你努努力,跟姐一样进红星厂当工人吧,有个稳定收入总能多关心关心我们能这些困难家庭吧。”
方大爱一听,心里顿时泛起了嘀咕,自己真元恢复缓慢,确实得找点事做,进厂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。但他也明白,这事儿没那么简单。不再搭理秦淮如,便去红星厂门口打听去。
果不其然,附近一大群工人听说了这事,立马围了过来。一个身材高大壮实、满脸横肉的工人,双手抱在胸前,不屑地开口:“哼,进厂?哪有那么容易!不是接班的,就得考过四级工,就你,能行吗?”另一个瘦得皮包骨头、尖嘴猴腮的工人也跟着阴阳怪气地说:“就是,别到时候考不过,还耽误大家时间,在这瞎凑热闹。”其他工人也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,各种嘲讽的话语像潮水般涌来。
方大爱心里窝火,可脸上依旧陪着笑。他心里暗自盘算,要是用“控心蜈”强行进厂,后续肯定麻烦不断,说不定还会被赶走;用“有理蛊”吧,这事儿确实怎么想都没理,不知要浪费多少真元。思索再三,他决定自己必须掌握四级工技能。
方大爱扭头找到傻柱,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,拉着傻柱的胳膊说:“傻柱,我琢磨着进厂好处挺多,我想去试试,你想点办法帮我。”傻柱如今对方大爱那是言听计从,胸脯一挺,大声说道:“行啊,兄弟!你说咋帮,尽管开口,哥哥我绝不含糊!”方大爱眼睛一转,计上心来:“你去帮我仔细打听打听四级工考核的事儿,越详细越好,比如考些啥内容,有没有啥窍门之类的。”傻柱拍着胸脯保证:“放心吧,包在我身上!我这就去给你打听。”
为了帮方大爱打听消息,傻柱可没少费功夫。他先是在食堂里,趁着给工人们打饭的机会,满脸堆笑地询问那些考过四级工的人:“大哥,您给我讲讲,这四级工考核都考啥呀?有没有啥诀窍?”对方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哪有什么诀窍,好好学,好好练,不然就别想过。”傻柱也不生气,继续赔着笑打听。他还偷偷跑到人事科附近,躲在角落里,竖起耳朵听里面的人谈论考核的事情。终于,经过几天的努力,傻柱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方大爱:“兄弟,我可都打听清楚了。这四级工考核分三项呢,第一项是理论知识,第二项是基本操作,第三项是精密操作。好多人都卡在这第三项上了,可不好考啊。听说,第三项考核的时候,要用特别精细的工具,稍微手抖一下就完了。你现在一点都不会,难度太大了”方大爱听了,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:“没事,傻柱哥,我心里有数,你就瞧好吧。”
方大爱心中清楚,想要顺利进厂,仅靠自己摸索太过艰难,他还是决定动用“控心蜈”。回到房间,他小心翼翼地释放“控心蜈”。一股幽蓝色的光芒闪烁而出,“控心蜈”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