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受摧残,道了句在客厅挺好的。
徐先生闻言,俯身啄了啄她面庞,也未强求。
休息在家,若是宋棠她们不过来,安隅倒也是清闲,坐在沙发上,抱着黑猫,端着本书便能过一上午。
午后,安隅坐在沙发上久了,稍有些坐不住,便想站起来动动。
她将撑着沙发扶手有这个想法时,徐黛便骇了一跳,急忙过来扶着。
“我就站会儿,无碍。”
见她当着没有什么想乱动的心思,徐黛这才松了手。
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,令人有些口干舌燥,在来,天气逐渐逐渐炎热,需要补充水分。
安隅唤徐黛去倒杯温水,在切些水果,徐黛应允,转身去办。
磨山主宅的客厅,有两个玻璃窗,前面这个,是大片的落地窗,属于封严,不能打开。
而身后那个,链接着后院草坪。
许是觉得有些闷热,安隅动了动腿,单腿跳着去开了后院草坪上的落地窗,微风袭来,稍觉得凉爽。
二楼楼梯口,安隅动弹时,徐先生便瞧见了,起先是担忧她摔着。
正满面焦急欲跨大步奔过来,转而,视线撞到她面上的盛笑时,停住了步伐。
他就如此,站在楼梯上,看着楼下客厅开心的像个傻子似的安隅。
蹦来蹦去,她还挺乐呵。
“安安、”他走进,轻声唤着。
安隅回眸望向含笑而来的徐先生。
这人站在她跟前,不远不近,也没有要过来扶她的意思。
只话语沉沉道:“安安缺个东西。”
“什么?”她问,不明所以。
“缺根胡萝卜,”徐先生一本正经开口。
闻言,安隅狠狠瞪了这人一眼。
这人,明摆着说她像兔子。
徐先生见她如此娇嗔,小声悦耳朝她迈步而来,而后伸手将人圈进怀里。
低低蹭着她的面庞,话语温软:“兔子安安。”
4月30日,阴雨天,徐先生晨间起床时,动作本是及轻的,但无奈,还是将人吵醒的,大抵是最近睡多了,晚上睡的浅。
外面天色稍有些朦胧,晴天的早上七点同雨天的早上七点完全是两个意思。
她侧眸看了眼天色,见人起了床。
伸手拉了拉他睡衣。
男人微转身:“吵醒你了?”
“去哪儿?”她问,嗓音朦胧。
“上午有个总部大会,国外分公司的高层都来参加,我得去一趟,”他话语轻软解释着。
安隅恩了声,松了手,表示理解。
男人俯身,啄了啄她面庞,话语轻柔:“我跟母亲说过了,让她过来陪陪你,可好?”
“我自己可以,”叶知秋过来,说是陪着,但到底她行动不便,怕到时候会让叶知秋照顾她。
婆婆照顾儿媳,说出去也不大好听。
且还是这种豪门世家,安隅开口便想拒绝。
“可以什么?可以学兔子跳吗?”他说着,话语带着几分揶揄,浅笑声近乎要溢出来。
“我行动不便,母亲若是来了,若是帮着照顾就不好了,”她开口,将心中所想说出来。
徐先生伸手摸了摸她脑袋,安隅顺势蹭了蹭:“母亲陪着你就是,其余事徐黛会做,别多想。”
他轻声宽慰着说着好听话。
如此,安隅未在多言,点了点头。
徐先生俯身啄了啄她唇瓣,“抱你起来上个厕所,然后在睡会儿?”
安隅点了点头。
这日,徐先生临出门前,安隅正准备睡个回笼觉,却被这人摁在床上,扬言,喝口汤在走。
此话一出,也不知是热得还是如何,安隅脸面红了大半。
怒瞪着徐绍寒。
上午九点不到,叶知秋与徐落微来了,
彼时,徐黛正扶着安隅下楼,因着右腿受伤,她极慢的从二楼跳到一楼。
徐落微同叶知秋二人将一进门,见她跟个兔子似的,急忙迎了过来。
“怎伤的这么重?”叶知秋开口,话语带着心疼之意。
“快好了,林院长说过几日就拆线了,您别担心,”她出声安慰着。
“真的?”叶知秋似是不信,怕孩子们隐瞒什么。
安隅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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