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绍寒就是欠收拾,早些不说,”叶知秋愤愤的数落着自己儿子的不是,听的安隅稍有些头皮发麻。
连忙开口缓和着:“是我不让说的,怕让您担忧,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安隅话语落地,候在一旁的徐黛心头暖了暖。
夫妻之间,无异于此。
叶知秋呢?
她怎会看不出什么。
只是、为人父母,光如此,是不行的,便冷着脸佯装生气道:“安安可别替他说好话,绍寒是个什么鸟性我是知晓的,及其狂妄自大且又自以为是。”
安隅一愣、望着叶知秋那张看起来气的不轻的脸面,稍有些不知所措。
安隅未曾历经过这一切,自也不知晓母亲对于孩子那种怒骂中的喜爱。
她说不好,或许只是谦虚而已。
所以此时,她稍稍有些窘迫。
望着叶知秋,不知如何言语。
徐落微坐在一旁,将安隅的局促收进眼里,开口道:“回头若是绍寒敢欺负你或者如何,一定要及时跟母亲说,他平日里跟群大男人一起糙惯了,论照顾人与生活经验还是母亲丰富。”
糙惯了?
这三个字用在自己身上比较合适。
安隅想。
说徐绍寒糙,那可真是伤人心。
这个对待生活要求极高的男人,怎么也跟糙这个字儿不沾边啊。
即便如此,安隅还是点了点头。
稍有些感谢徐落微给自己圆场。
这日,叶知秋陪着安隅,徐落微转身钻进了琴房,大抵是过些时日有音乐会要开。
安隅是感谢叶知秋的。
她在叶知秋身上感受到了胡穗从未给过的爱。
即便这爱对于叶知秋来说只是平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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