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老宅斑驳的红漆大门前,望着门楣上褪色的福字,喉咙发紧。这座承载了我整个童年的老宅,在父母离世后已经空置了整整十年。
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,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。我摸索着打开电闸,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布满蛛网的客厅。老式座钟的指针永远停在了十点十五分,那是父母出事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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