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大爷家里,他刚回家,就被二大妈给堵在门口,紧张兮兮的问道:“你咋才回来,在院子里跟何大师扳扯啥了?我跟你说,千万别得罪何大师,那是活神仙。”
二大妈以为二大爷又为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,在院子里跟何雨柱对峙。
现在何雨柱的表弟何文聪来了,他都说了那鸡不是傻柱偷许大茂的,那么肯定就不是了。
自家老头当官的心思重,喜欢插手别人家长里短的事情彰显身份,二大爷自然是清楚的。
但是何大师出面了,这件事就不好弄了,不能干涉了。
“我知道,你当我傻啊。”
二大爷没好气的说道:“何大师是贵人,是活神仙,我肯定不敢去继续问许大茂丢鸡的事情,我只是随便聊了聊。”
“不信你看,何大师欣赏我,还给我发了根烟呢。”
二大爷说着将烟盒拿出来,把那根中华烟抽出来放在鼻子前使劲闻了闻,一脸的得意和陶醉。
“我还以为啥好东西呢,一根烟能把你嘚瑟成这模样?”
“你要是从何大师手里求了一个平安符之类的,那我还夸你能耐呢。”
二大妈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你个娘们懂个屁,知道这啥烟吗?”
二大爷骂道。
“啥烟?”
二大妈奇怪的问道。
“特供的,中华烟,一盒十块钱,就这么一根都要五毛钱,而且有钱也买不到。”
“人家何大师抽的就是这个,那身份就是不一样。”
“我活了大半辈子,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中华烟,一整根呐,都快抵得上一斤猪肉的价格了,你说这烟厉害不?”
二大爷陶醉的道。
“给我看看。”
二大妈也被勾起了好奇心,连忙说道。
“行,那你小心点,可别弄坏了,这烟我得保存起来,不能抽,也不能弄坏。”
“咱们这大院里,估计除了何大师和傻柱外,就只有我这一根中华烟了,其他人都没有见过。”
“赶明儿,我得让三大爷,还有关大爷以及那几个老头子长长见识。”
二大爷小心翼翼的将烟递给二大妈,连忙嘱咐道。
“瞧你那嘚瑟劲,我知道轻重。”
二大妈笑道。
与此同时,许大茂家里就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,娄晓娥死活不愿意让许大茂再继续在那只鸡上面纠缠何雨柱,因为何雨柱的表弟可是何大师,那是有身份,有地位的人。
万一因为一只鸡给得罪了,显然就太吃亏了。
倒是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,他气恼的道:“你个傻婆娘懂个屁,何大师怎么了,不就是老皇城墙根下的一个神棍吗?”
“我许大茂轧钢厂的放映员,还能怕他了?”
“再说了,傻柱既然不承认偷鸡,那么他也肯定是知道这鸡是被谁偷走的,我不能白白损失了一只鸡。”
“这可是老母鸡,能下蛋。”
虽然鸡蛋不比猪肉、鸭肉、鱼肉有油水,但好歹也算是沾点荤腥。
就这么没了,许大茂自然是不甘心的。
“你是傻子吗?何大师今晚都点明了,那只鸡是秦淮茹家偷的。”
“我猜是棒梗那小子偷的,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而已。”
“秦淮茹在上班,没时间,贾张氏平日里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也不是她。”
“所以,就是棒梗。”
“只是今晚被贾张氏这么一闹,这件事就没法追究了。”
娄晓娥还是心思活络,眼神清明,看出了何文聪的用意。
“那你怎么不早说?”
许大茂生气的道:“还有傻柱,也他妈是真的傻,他既然知道是棒梗偷的,那么当场说出来不就行了,干嘛要遮遮掩掩的,我看就是专门跟我作对的。”
许大茂气愤的道。
“你是不是眼瞎啊,傻柱跟秦寡妇啥关系看不到吗?”
“平日里傻柱天天从轧钢厂回来的时候,手里提溜着一个饭盒,转眼就送到了秦寡妇家里。”
“然后秦寡妇一家就有油水了,那三个孩子吃的比我们好。”
“他对秦寡妇有意,秦寡妇也对傻柱天天眉来眼去,给他洗衣服,收拾房子,就跟自家一样。”
“难道你看不出来这两人有问题吗?”
娄晓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。
这么明显的事情,大院里左邻右舍好多人都能看出来,咋就自家这许大茂还拎不清呢。
要不是因为这个,傻柱能护着秦寡妇家吗?
许大茂顿时瞪大了眼道:“这么说,我平时在厂子里说的那些都是真的?”
娄晓娥一愣道:“你在厂子里说啥了?少在外面嚼舌根子,小心烂舌 -->>